他神色一怔,俊眸陡然充满冷冽的愤怒,“你竟然这样问?你不认为我会介意?” 她给了他一个“不然呢”的眼神。
只是这个笑脸多少有点假。 这比赛还有什么意义!
难道,白雨让她来的目的,就是练习习惯别人异样的目光? 就这么简单无聊的对话,程奕鸣竟然说了一大通,而且没有停的意思。
忽然,家里的门铃声响起。 即使她没有失忆,她的心也变了,变得犹如钢铁般坚硬。
她立即挣扎着坐起来,想要求证一件事:“程奕鸣被程家接走了?” “正常的存在?”